最近她为了新交的亲爱男友,拼命的想脱离过去败金女的形象,不能用她一贯向男人A东西的手法营生,因此漾的存在更形重要了。
抓著抹布的手紧了紧。
「经你提醒,我倒觉得我应该对某个人做这件事……」
那个快译通,叫什么来著的?严什么?忘了!
她不想再遇见他,一辈子都不想!
恨死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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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家祺望著在他办公室里磨磨蹭蹭、支支吾吾的不知要说什么的严立祺,看了就好笑。
他不急么结束,看这家伙要耍多久的白痴。
「那个……」严立祺清清喉咙。
「叫谁啊?」是人家求他,不是他求人,架子当然大了。
「你啊!这里还有其他人?」心情不好,口气就差。
受够了!严家祺抛掉手中转啊转的笔,对自家老哥勾勾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