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,好」是她的错觉吗?为什么她似乎听见了他深深一叹,仿佛在惋惜什么?
是她想太多了吗?平平甩一甩头,又穷极无聊的对康孟学东南西北闲扯,一点儿都没有发觉他忽然间变得安静。
「喂,我跟你说……」回屋的一路上,唯闻平平的大嗓门又是说、又是叫的,震得这个夜晚格外骚动也格外浮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