旺伯行动缓慢,光走出门口就得耗去不少时间。
「他去买酒,戴安怕他在半路迷路或睡著,所以陪他出去。」聂刚放下斧头,抹去额上的汗。
「府里有酒。」
「他说外面的酒比较香。」聂刚耸耸肩。
「这是心理作用吗?’虞妍不解,她从不知道旺伯会跑出去买酒。
「不是心理作用,府里的酒的确是很难喝。」聂刚率直的道。昨天他才喝了一口,就差点吐出来,而戴安美其名是担心旺伯走失,其实是想多买几坛回来。
「是吗?」虞妍蹙眉。「可是应该不会难喝才对。」
「很难喝。」
她瞪他一眼。「我又没问你。」
他耸耸肩,不知道她在气什么,她看起来一副受辱的样子,他拿起斧头,将一块木柴劈成两半。
「真的很难喝吗?」她问。
他没回答。
「我在问你话,聂刚。」
他瞥她一眼。「开水都比那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