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公平?」他嗤笑,「第一次有女人跟我议求公平。」
殷若恬淡淡的看他一眼,「总之,我不觉得我欠了你什么,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平行的两条线,往后也不会有不同。」她真的不欠他什么,除了……那个秘密只要她不说,相信他永远不会知道。
「平行吗?」他不认同她的说法。「有过交集的两条线你却要硬说是平行,你的说词真叫人无法接受。」「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交集了。」
「你在作单方面宣言吗?」他挑著眉冷笑,「听著,我不习惯听任何人的命令,尤其是女人,你不会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吧?」
「你到底想怎样?」
「如果说……我要你呢?」看著她刷白的脸色,他笑了。
「那是不可能的事。」比起御部更澄从容自若的神情,殷若恬此刻的模样真是惊慌得可怜。
「当我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