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听见我的叫唤,先是沉默了一下,然后清润的女声又响起:
「闵怀椿吗?」
我嗯了一声。
冬瓜一听是我,急切地说:
「闵怀椿!请你帮我叫怀礼听电话好吗」我打了好几次电话,都说不在——」
我打断她的话:
「别傻了,你还不明白吗?」
冬瓜的哭声从电话中传来,我的喉头有点酸,很多事,幸与不幸,究竟不是由我们自己所能决定。
「你在家吧?不要走开,我马上过去。」我说。
真没想到她是怎么跟怀礼扯上的。我警告过她们了,她还是不听。原来我担心的是玫瑰,谁知出纰漏的竟是冬瓜。
币上电话后,我不理会众人询问的眼光,冷淡地看著怀礼。
「我告诉过你,不要惹她的。」
「这种事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好聚好散,怎么可以怪到我头上!」怀礼还是那副吊儿啷当样,一点也没有惭愧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