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我明天就把另一个女人接进门,你会怎样?」
「我……」语瑄的不在乎被脆弱的意志瓦解,她忍不住的红了眼,却指著天上的白鸽,顾左右而言他地说,「你看鸽子飞远,飞到天边去了。」
「你也想远飞到天边吗?」宇森蹙眉,眼色深沉了。
「我不知道自己该飞到哪里去。」她感叹,不争气的眼泪在微风中流转。
「那个姓巫的家伙身边啊——」他嘲弄般的提醒她,突然放开了她,跨大步地走向桥的另一端。
语瑄惊愕得睁大了眼眸,泪眼婆娑的望著他愈走愈远的身影。
他突来的怒气让吊桥摇晃得更厉害,桥上的冷风吹得人颤抖,湖上的波纹令人昏眩,她回首看不见来时路,往前看宇森又已走远,苍茫的天地间似乎只剩她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