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语双关。余采衣一笑,自他手中取下酒杯,对吧台里的酒保扬了扬,示意酒保再送上一杯。
向飞翼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毛,没打算接下她的话。
她的眼眸带著一丝挑衅,静静看著他许久,才幽幽地开口:「有时候,男人以为握在自己手心的爱情无庸置疑,男人喜欢在他怀里哭泣的女人,以为这样的女人值得占有贴近。
其实,那不过是雄性动物自以为是的幻觉,男人当不了女人永远的英雄,也不一定所有的男人都该当英雄,爱情……有很多种相依的方式,例如……很好的伙伴关系。」
余采衣喝多了,话也多了,只是她的言语也如缭绕在酒吧的尼古丁烟雾般,总有那么几分暗示意味,以及向飞翼听不清的缥缈别意,但他知道,她意图影响他的爱情。
他开始后悔,后悔让她知道那么多关于裴妍雨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