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含笑倏地伸手,拔掉他下巴上的几根疏稀山羊胡子冷笑道:“好高明的化敉术。”
独臂老张奋力一挣,即发觉她的手就像铁极一样,几乎将自己手骨捏碎;他这才知道这以娇滴滴的小姑娘,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。
柳含笑指著他断臂处的皮肤道:“这一圈皮肤颜色不同,当然是因为经常戴著一具义肢的关系,你只要取下胡须,戴上义肢,出现在棺材铺,你就是棺材店老板,只要取下义肢,牯上胡须,你就是香烛铺老板,对不对?”
独臂老张汗如雨下,却咬牙不语。
柳含笑道:“我不必追问你跟凌家的关系,也不会追问你在这里潜伏了多少年,事实上我还真的敬佩老伯,像您这样忠肝义胆的人,已经不多了。”
她放开他的手臂:“走吧!尽可能远走高飞,莫教控鹤监的人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