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睡得胡里胡涂,不是故意攻……击你……」
慕鸿不是小气的男人,她真心的道歉反而让他不好意思:「你做噩梦,也不能全怪你……」他停顿了一下,纳闷是什么样的噩梦会让她有那样激烈的肢体暴力。
「我很少做噩梦,也从来不会攻……击人。」她不想要他误会她有暴力倾向,为自己辩解。
「一定是很可恶的噩梦。」
「嗯。」忆及梦里的场景,皑莲下意识地偎向慕鸿。
内心深处流淌的一股冰冷的感觉让她觉得无助、觉得寒冷,慕鸿就像个温暖的火源吸引她本能地靠近,汲取他诱人的体热,汲取他体贴的关爱,仿佛只有这么做才能驱走从心到身的寒意,千吨万吨往她身上逼来的绝望悲痛才能得到宣泄。
她抱紧他,紧得就像他是她救命的浮板,所有伤痛的惟一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