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留那么多年的长发就这样剪掉,你都不觉得可惜吗?
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我都替你心疼喔?「
谢母像只老母鸡般呱呱的在她耳边叨念不停,利环试著将注意力投入手中的英文小说,却发现上头的字母各自跳起了街舞。完全脱离她的理解之外。
昨晚回到家中后,同样的对白她大概听了一百遍。还是老妹聪明,宁愿在台北的公寓里,也不愿陪她回家。
「利环,我跟你的话你有没有听见?」
她放下手上的书。拨了拨剪到颈际的短发,无可奈何阶抬眼迎向亲咆哮的脸。
「妈,您都说一百遍了,我会没听见吗?」
「哪有!」谢母心虚的否认。「你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家把头发剪成这样……」
「妈,这样是哪样呢?我又不是理光头去当尼姑,念国中和高中时,我剪得比现在还短呢。」
「那不一样。」
「没什么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