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玄领揽著她,积压在体内的张力慢慢纡解,可仍不够好,他真想用力的摇晃她,问她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什么。
「从现在起,我不准你管任何事,一件事都不行。」
她惊讶地仰起头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「所有的事娘会全接回来管,小到红儿,大至爷爷的寿宴、垮台的戏棚——」
「为什——」她激动地打断他的话,可吃苦的却是自己,她疼痛地哀叫一声,她的嘴好痛……
「你这样还想管事吗?」他表情严厉。
「我……呜……」她疼得住了嘴,眼泪颁出眼眶。
「别说话了。」他急忙弄凉湿巾,小心地放回她左脸上,拇指拭去她右颊的泪。
她抽噎地放弃说服他的决心,她现在就像剑客没了剑,文人无笔可写一样,都是有志难伸……对了,她可以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