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过换个角度想,你这样也能好好休息,不会有烦人的事来烦你。」翟沐文说著。
话虽如此,可有口不能言,再加上脸上不断的抽痛,让她根本无心享受这无事一身轻的感觉。
沮丧的过了两天后,艳衣停止自怜,开始振作精神,自小到大,她面对过饥荒、看过死亡——包括她的亲身父母、养父母,她一个人撑起抚育弟妹的责任,与难缠的客人周旋,从来没有事情能难倒她,现在她只是脸肿得像鬼妖,嘴巴痛得不能讲话罢了,没必要在房里哭哭啼啼的。
一振作起来后,她便到乐天食肆去找她以前当「厨司」时的搭档——尤二娘,询问她近日探听的结果。
「那狗娘养的,他打你!」尤二娘一见到她掀起盖头,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一步,随即进出一串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