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轻道,语气里的调情味十足。
「取笑我,刚才那一刀你活该,没刺死算你命大。」她皱著鼻子说,小手往他胸膛上捶了一记,当然是轻打,才舍不得加重力道。
「感谢公主手下留情。」
她痴迷地望著他的笑脸,原来他可以这般开怀地笑,没有当值时的棺材脸,而是亲切的、温和的。
不知不觉地,她的手放在他脸上,纤细的指腹轻触他脸部的刚硬线条,她想了解他,了解这个她爱上的男人,同时也渴望他爱著自己,不因身分,没有礼制的羁绊,而是一名男子对一名女子的爱。
她很明白,除了面貌的姣好,她没有一般女子可以吸引男人的筹码,她的琴弹得不好,但枪耍得不错;舞技像鸭子跳舞,但骑射一流;个性称不上娴淑,但绝不做作;叫她在纸上作画,还不如下一局车马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