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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我怎样说?还未到自习的黄昏时刻,满怀快乐的我想找范思倾诉,却在教学楼和体育馆之间,由灌木丛遮掩的刺槐树下,看见她和杨如华接吻。本能地想躲避受伤害,转身而跑……范思追上来,于是更确认那是真的……我哭著跑回家……书包不知什么时候被送回来。三流小说般的情景,因心是真的痛苦而更觉可笑和悲哀。
为什么被伤害的人反觉更悲伤,不接电话,不见人,不听不想不问。我只能这样消级地等待,等著伤口慢慢愈痊才恶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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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妈,我上学去了。」
我洗好脸,换上半跟皮鞋,背上书包向妈妈打了声招呼。
妈妈看了看桌上还剩著的早点,有些担心地问:「朱梅,你是不是不舒服?」
手在门把上顿了顿,我回过头笑著:「没有啦,妈妈,我健康得很呢。」
「……那小心过马路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