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可能!」席维亚强调道,「我不会允许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,这一切并不全是他的错,主要罪孽还是他人造的,我……我对塞索并未怀有恶意。」
「唔,咱们等著瞧好了。」劳瑟咯笑道,「或许你会离开我们,或许你仍会留在这里和我儿子维持原有关系。」
「我们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。」
「我说过,等著瞧好了,事实上,要不了几天工夫塞索就会回心转意,记著我的话,女孩。」
席维亚蹙起眉头,前不久他还在担心杭尔夫伯爵的愤怒,现在却又沾沾自喜了起来。老实说,这老头真是怪异。
当他欲去之际,她突然说,「我愿接受您的保护,阁下,但我绝不服侍你。」
劳瑟看了她片刻,继之大笑起来,「我也没敢奢想你会服侍我,你爱做什就做什,只要别单独离开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