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璧人纤指点在他唇上。「我们到外头走走,嗯?」语毕,她不等他回答,径自打开窗门,踏上露台。
「璧人……」看著她已步下三层台阶,踩著草坪前行,赵铎也离开客厅,追上她的脚步。
赵宅后院正融著雪,气温有些低,寒风不大,但清冽了点。
「赵先生,你在气你自己。」沈璧人仰著美颜看他,眸光充满智慧。
赵铎愣了愣,有些倦态地往一旁镂花长凳坐下,叹了口长气。「我也不知道。我并不想责备云起,只是……一思及十几岁的孩子受伤……不管伤势轻重与否,都该是无助、躲在父母怀里哭泣……但……他,我的儿子……却不以为意的笑过就算……我便忍不住地想发怒,我也不晓得自己在气啥?」手肘曲垫著膝盖,垂首望著草叶上半融的白雪,他将心中复杂的情绪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