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险、自大,目中无人的傅东岳。
「放开我!」覃子君用力挣扎著,那模样有些狼狈,有些懊恼。
她低著头,退后两大步,隔开两人的距离,将受伤的手藏在背后,傅东岳看著她倔强的小脸,轻声道:「或许你该去给医生看一下?」
她摇摇头。「不用,又不是多大的伤口,况且也没有流血了。」
「伤口还是需要包扎。」
「不用!」她烦躁地推开他,急著要离开,不喜欢和他处在窄小的浴室,那让她很有压迫感。「走开!」她大力抹去脸颊上的眼泪。
他像山一样,高大的身体挡在门口。「我要看你的伤口。」君君除了怕血第一名,藏伤口也是第一名,她怕搽药会痛,所以索性不搽药,只是没想到长大后的君君依然还是只小鸵鸟。
唉,他怎么一直想起以前的事……
她抬起头,恶狠狠地瞪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