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踱进屋内不屑地瞟了瞟,那不屑的眼神随著她游移过的地方明显地转变成鄙夷。
这里比她那个破地方还惨,墙壁污黑得看不到原色没关系,还到处全都是喷漆,那塑胶地板斑剥得简直不像话,几乎可以堪称全台北市最破旧的房屋。「狂」的总部也未免太寒酸了。
「你看够了没?!」贺狂转过身子狂妄地打量她。又矮又丑,这种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。
阿音的视线转移到贺狂身上,就著昏暗的灯光她仍可将他的面貌看得一清二楚,霎时她以为自己看到鬼了。
「别叫,不然我马上把你丢下楼。」贺狂看出她的意图,立刻指著窗户警告道。
阿音捂著嘴,频频摇头,向他保证她绝对安静。
「有话快说。」贺狂快没耐心和她蘑菇了,他对丑女人一像没有耐心。
「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。」阿音赶紧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