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口的不满只能硬生生地吞下来。
「我……我那是看你打扫认不认真!你瞧你,庭院满是落叶,你都没扫干净,这怎么成?」华夜雨暗叫了声糟,原来她每天偷看他的事已被他发现了,她赶忙脸不红、气不喘地找借口。
「我扫过了,它要再落下来,我也没办法。」张渊飞耸了耸肩,说得理所当然,当长工却完全没个长工的样。
他著实认为他不适合待在金碧辉煌的华府。
华府的财大气粗果真名不虚传,府中所有摆设都又大又亮,每件皆闪痛他的双眼,看得他瞠目结舌、晕头转向,再加上时不时会出现的华府一家,每个人都穿金戴银,活像一只只忙于炫耀的金孔雀似的,看得他头更痛了。
他认真地认为,如果他是待在与他有过命之交的华府长女婿--瞿天问的府中,此时他的头根本就不会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