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永琮沉著声音,有一种让人冷到骨子里的寒意,「什么叫不干你的事?你是我的女人,难道不该为我吃醋为我嫉妒吗?」
「我是爷的女人……」颓然靠在床头上,玉簪痴痴地道:「要吃醋要嫉妒也要两情相悦,互许终身才有那个资格啊!而我和爷算什么呢?就算喜欢爷成了爷的女人,可在爷眼里又算什么?不过是爷身边的一个女人罢了。」痴然凝望,她苦苦一笑,「爷连玉簪的真心都不想要,又何必非要听什么真心话呢?」
「你……喜欢我?」问得生涩,永琮目不转楮地盯著她问。
「有什么值得奇怪?难道爷不值得人喜欢吗?」
「是啊!堂堂大清的七阿哥,要钱有钱,要势有势,的确是让女人心动。」
「阿哥?爷是阿哥也好,不是阿哥也好,还不都是一个人?提那些个虚的又有什么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