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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生唇边,却有太多的苦楚。原来,这短短的半年已比她过去二十一年的生命有更多的回忆。甜蜜的,苦涩的,悲伤的,喜悦的,多到她想忘都忘不掉……
「爷,其实我很希望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,而不是我攀都攀不上的阿哥……」
「为什么?难道你不是说过爷是不是阿哥都是同一个人吗?」
「不一样的!爷是阿哥,就是我留也留不住,攀也攀不上的飞龙。怎么能一样呢?」她低喃著,忽讶然抬起头来,「爷,是你……」
「怎么吓成这样?是爷相貌丑陋还是你做了亏心事?」永琮带笑的声音让她恍惚记起许久前的一个月夜。「你这样乱闯乱撞的怎么得了,难保不会撞破了什么秘密,真让人杀了灭口。」长指滑进她的衣领,摩挲著她的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