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宋祖沂没再跟任楚徇说过话,甚至没向他看上一眼,但仍然可以强烈感觉出他的存在。他本来就不是个能被忽略的男人。
一个月来风雨无阻地默默跟著她,每天车子守在她套房外起码一小时,这可恶的家伙!他不是很忙吗?为什么非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不可?!
然而真的徒劳无功吗?一个声音执拗地问她,逼她面对不肯再去思及的问题。这九年来她不乏追求者,有些稍微看得上眼的约会过一、两次她就退缩了,这全是任楚徇害的!他非但让她不敢再轻易投入感情,更让她曾经沧海难为水。
每当和别的男人接触较深,她就开始厌倦那种算计、估量投入多少感情才不吃亏的感觉。而男人显然也受不了她连手都不肯牵的高傲姿态纷纷打退堂鼓,其实她不是摆姿态,反而很努力地试过,却抗拒不了心中涌现的反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