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点,餐厅只有一些在聊天的人,他们坐在窗边,由屋内看而是舒服多了,不必担心生病或酸雨的问题。
「你原谅我了吗?」他又问一次。
「很难原谅,从来没有人给我这种侮辱!」她犹有余怒地说:「居然敢说我利用谊美来倒追你,把我说得一点羞耻心都没有,任何人都忍不下这口气的。」
「是我的错,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你的一记耳光把我打醒了,所以我来认错。」他说。
提到耳光,她的气似乎消些,说:「我还以为你不一样,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。」
他不明白她指那一桩,只能说:「其实我压力也很大。自从你父亲请我到你家吃饭以后,医院就谣传很多。我不愿意别人说我是攀龙附凤的人,所以对这些事难免会敏感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