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你的感觉呢?你又如何看淡生死的?」她问。
「我不是看淡,而是更看重了,所以才更严肃面对。」他说:「有些在殡仪馆工作的人,对死似乎满有一套哲理。他们说安心的生,安心的活,也安心的死。我所做的就是安每个人的心,你能了解吗?」
「我了解也安心了,但止不住伤心。」她委屈地说。
他轻轻一笑,指指面,两人就吃起来。
「对了,你怎么还留著‘夕雨’和cD呢?」她突然问:「我以为你丢到垃圾桶了。」
「那么好的画和音乐,我为什么要丢?」他笑著走到书桌前翻翻,拿出她的手帕,「上次你借我擦雨水的。我洗干净了,但也变绉了。」
「没关系,这是纯丝棉的,烫烫就好。」她接过来。
「我的衣服一向送回家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