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若真如此,那你简直是疯了,你若娶她,殷家可丢不起这个脸。」徐水莲气得额际青筋浮跳,妓女的儿子与龟奴的女儿共结连理,且成为殷家的当家与主母,素来家世清白的殷家会因此成为众人的笑柄。
「我不在乎。」他笑得洒脱。
「我在乎!我可不想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,你最好乖乖听我安排,别想擅作主张,不然有你好受。」徐水莲警告他,为了保住面子,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殷魄笙不理会她的警告,漫不经心的展开扇子扇风,对著亭中的人儿喊道:「小兔儿,收好了没?这里实在是太吵了,让我一刻都无法多待。」
「就来了。」晓兔细心地把画好的图只全部卷好,双颊红扑扑地跑回早已不耐烦的阿笙身边。
「走吧。」殷槐笙故意当著徐水莲的面牵起晓兔的手,自她们身边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