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一想到有人不要命敢欺负他的小娘子,沐祺瑛说得义愤填膺,根本忘了自己还没对她坦白身份。
反正,他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她。
望著他认真的神情,纪芜晴突然想哭又想笑,百味杂陈。
如果他像他说的这么在乎她,为什么不站出来阻止她嫁进沐府?
只要他给她一句话,只要他舍得下好不容易拥有的荣华富贵,她可以抛弃一切跟他走,而不是听著他如此信誓旦旦却更难过。
只要她嫁了,他们跟天人永隔没有不同。
是愚抑或是痴,他竟如此迟钝。如果只是顾念兄妹情,他关心的话未免说太多了,她一点也不想听,听多了只会更伤心。
「才几天不见,你为什么瘦这么多?」瞥见她不济的神色,沐祺瑛突然抓起她的手碗,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一遍。
一阵心悸,纪芜晴不由得眼楮一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