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痕深沉危险的脸上闪过炙烈的恨火,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棠鸿所说过的话──他只是他女儿的玩意儿,玩意儿……瞬间,身旁的杯子被他捏成了细碎的白沙,由他手中慢慢滑落。
这么多年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天,他要让棠祁两家鸡犬不宁,他要报复当年他们所做的一切。
如今祁兴祖早已像只落水狗般狼狈地逃走了;棠鸿也一无所有地病倒;棠琛儿则正在门外求著他……呵呵……他多年的苦总算没有自受,深仇得报了可,还不够,如果只是要他们的命那实在太简单了,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,他之所以会留下活口,就是要慢慢地折磨他们,就像当年棠鸿救他一样。
玩意儿,没错,现在的他们就犹如他手中的玩意儿,随便他高兴怎么搓揉都行。
「少爷,如果棠老头知道他那宝贝女儿竟跪在门外求你,他一定比自己死还要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