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里有什么?」除了爱妮丝留在墙上的那一大幅画,连苍蝇也没见一只飞过,何况,那里通常不会有东西存在的,因为梦幻古堡的苍蝇蚊子蚂蚁和老鼠全都避爱妮丝的画而远之。
为什么?
霍曼轻轻扯唇一笑,又想起爱妮丝当年在古堡内的疯子行径,为了一只苍蝇不小心死在她刚刚完成的画作上,她不惜花上七七四十九天,用尽镑种方法,全面扑杀古堡内所有可能危害到她画的「嫌疑犯」,当然就包括苍蝇蚊子老鼠诸如此类的东西。
自此而后,以他敏锐的观察力发现,古堡内还残存下来的生物绝对会避爱妮丝的画而远之。
神奇吧?
就像那个女人一样的神奇,可惜她不属于他了,或者说,她根本不曾属于过他。
「你没看见吗?」凌彩紧抓著他的衣袖,没留意到他心情因她所提的那幅画而起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