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地道:「我从来没有自己决定过什么事。」
「咦?」她抬眼,手边还是没有停下。他背上的伤口果然又裂开了,担心让她压根儿没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的事,直接动手拆起他的绷带。
他背过身,形状优美的果背上,从左肩到右胁一道血红的伤口破坏了完整的美感,颇觉碍眼。她轻轻地在伤口上涂著金创药。
「回到皇甫家,乃至于出家,甚至是与花家订亲,没有一件事是我自己决定的。」
背著她的声音,显得相当无奈,但又透著一股坚决。
她撕著自己的衬裙,一边道:「这样啊!那就找些事来做啊!」
皇甫缁衣笑了,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心肠软,却大而化之,老是随便应人的话,但这个意见,很好啊!
「我没有自己决定过什么事,那是因为做什么对我来说结果都不会变,我最想要的,始终得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