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知道她不喜欢他上门来找她,几至于畏惧而严禁的地步,即使他们已有足足两年不曾见面,也几乎不通音讯,这条禁令似乎也没有动摇分寸。
他偏喜欢向禁令挑战的那点趣味性。
「我本来也不想到这里,但是——」李弃耸耸肩。「我有时候管不住自己。」
部长夫人的胸部一耸一耸的,气得喘息似的,她瞪他半晌,恼怒而没有治他的办法,不得不作罢的时候,还留下一缕积怨,态度也就更显得苛刻了。
「什么时候回来的?」寒著声问。
「前两个星期——噢,就是院会通过预算,部长大开庆功宴的那天。」他非常讥诮的说。
她不理会,迳自打量他。「你晒黑了,也瘦了点。」像是做体检的护士,用著精确而不带私人感情的口气说。
「我跑了一趟南美洲。」
她眉一挑。「寇蒂斯学院呢?」
李弃又一耸肩。「玩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