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额豪顿了顿,坦然道:「她便是定广亲王托孤之女,帆龄郡主。」
听到帆龄的名字,太皇太后更是大为意外,沉吟著蹙起了眉头:
「帆龄?她是定广亲王临终前托付个你的,当年哀家曾有意收养她入宫,可你却坚持要亲自抚养,闷不吭声地就带著她回蒙古草原去了……」
她似笑非笑地望著额豪。「当初哀家还以为武宣亲王守信诺、重情义、是个义薄云天的汉子。怎么?原来你坚持抚养帆龄郡主,不是为了对定广亲王临终前的承诺,而是存了私心?」
额豪脸上一红,随即又变得惨白。他叹息一声,黯然道:「臣王并非有意违背对定广亲王临终前的承诺,当初抚养帆龄,也绝不是存有私心。只是、只是……」
他怅怅地望著百合铜鼎里的袅袅青烟,昏迷雾绕,他眼神中有几分怅惆、几分忧伤,只觉心里酸酸的,辨不清是喜是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