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望著窗外冰凉的月光,夜里的雪下得很大,一片片飘到窗棂上,顷刻间融为水,像泪滴一般地流下去。
他就要出征了——离别的命运已然落在他们之间,她却无法抗拒、无力挽回。而他此去是吉是凶,她却全然无法预料,也不敢揣想。
帆龄泪水盈盈,恍惚如梦地道:「我真希望自己是一只遨游穹苍的鹰,那我就有翅膀,能够摘星追月,随著你一同出征了。」
额豪将她细嫩柔滑的小手偎到了自己颊上,轻轻磨掌、撩拂著。
「说到鹰——你还记得我的故乡呼伦贝尔大草原吗?」
帆龄的手指缓缓在他腮上、唇间游移。额豪启开双唇、含住她纤长的手指,轻轻吮吻著她细腻柔滑的指尖。
「记得。那时为了不让太皇太后收养我入宫,你带著我回到了呼伦贝尔草原,在那儿住了两年。」
帆龄回忆著往事,唇畔露出甜蜜凄迷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