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统套房宽大空旷,应该是让人心旷神怡,但她却只感到窒息。恍如沁人的冷风滑过,她感到背脊发凉,直冒冷汗。
谁说大水壶里是水呢?水壶里藏的是单眼相机。她颤抖著双手将相机取出来。
她赶紧脱下外套,千万不能让雷希昂看出她是饭店的服务生。她将外套折好塞在水壶里,把水壶藏到她认为很隐密的一个柜子里,她是打扫员,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这房间里最隐密的地方。
她带相机究竟要做什么?
她也不知道。此刻她脑子里乱烘烘的,她只想……必要时,可以留下证据。
证据?她要证据干么?
疯子……她咒骂自己,心乱如麻地躲到床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