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的,爸爸并没有对不起我,倒是为了我,委屈你了。」
「我没有委屈呀。」
「你有。」他越是这么讲.荭嫔就越内疚。「对不起,都是我太任性。」
「傻瓜,跟我道什么歉呢!」
「你不明白。」她忧伤的摇著头。
她曾在余秋雨的作品里看到一段话:对有的人来说,一个仇人也是一座监狱,那人的一举一动都成了层层铁窗,天天为之而郁闷愤恨、担惊受怕。有人干脆扩而大之,把自己的嫉妒对象也当作了监狱,人家的每项成果都成了自己无法忍受的刑罚,白天黑夜独自煎熬。
她受母亲的话所影响,把父亲对她的冷淡、嫌恶,归咎于正轩,以至于不管他做什么,在她眼里都成了无法忍受的刑罚。
久而久之,正轩竟成了她的监狱,监禁住她的心,让她跨不出去,同时拒绝他走进来。
「我让恨意把自己困住了。」她忏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