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道悔略一沉吟,「屈令呢?」他问。
「在后院。」
一行人再次由牧衍领著往破庙后头行去。此时正值隆冬,屈令因武功受到禁制,加以那日被封至尧所伤,至今未愈,只得蜷缩于角落,借此抵抗寒冷。那宛如街头寻常流浪汉的样,实在叫人难以相信,此人曾是堂堂苍燕门火燐堂堂主。「屈令……」看到这副景象,燕道悔不由得叹了。
屈令闻言,身子一僵,他慢慢抬起头,嘴里不由自主的唤:「门主。」
「你心里还把我当门主看吗?」燕道悔的声音极低,但听在屈令耳中却仿如雷鸣。
「门主……不,大师哥,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苍燕门啊,大师哥。」屈令一把抓住燕道悔的衣摆,苦苦哀求。
「屈令,你勾结外敌,意欲谋害少主性命,更甚而欲借此扳倒门主,这样的作为你还能称自己是为了苍燕门?」牧衍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