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体肤仍记得他火热的侵略,狂乱的回忆如雨后春笋般在脑海里冒个没完,每一幕都教她血脉偾张,绝望得想要死掉。
她究竟怎会跟他上床?
略过那些只能存在梦境里、不能泄漏给人知道的火热记忆,她努力回到事情的源头。
酒吧是她意识深处最后清楚的记忆,更早之前……
她记起下班时,玉玲突然拉住她,扁著嘴巴,双眼汪汪地瞅来。
她一时不忍心,问她怎么回事。
「今天我生日耶,可该死的李大连什么都没表示,我好可怜喔!」
「妳别哭呀!」虽然不认为玉玲真的很可怜,可是一向见不得人伤心,她还是安慰她道:「我帮妳庆生……」
话还没说完,玉玲便拉她离开办公室,到附近的餐馆吃了顿简餐。
她心想,玉玲还满好打发的,虽然用餐时被迫听她发牢骚,倒没有太离谱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