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压很低,整辆莲花跑车里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。
邢磊脸部的线条绷得又硬又紧,偶尔翻车或紧急煞车,把贝烯吓得心脏跳到喉头。
「不准跟我玩花样。」车子开上高架桥,邢磊的声音才传进她因紧张而僵硬的耳朵。
这向天借胆的家伙居然跟他玩失踪,害他几乎把整栋大楼掀掉。刚才看见她从钱氏大楼走出来时,他差点冲出去把她给捏死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我不想被你牵著鼻子走。」她要用力把缩得不见影子的胆子给揪出来,再冒著领伤残保险金的危险,才敢开口说话。
邢磊转头看她一眼,一言不发的继续开车。她识相的话,最好闲嘴,他可不知盛怒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
被那冷冷的眼神瞪上一眼,贝烯像被丢进了千年冰窖,吓得往外侧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