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满善又说:「妳不觉得,呵,我们俩老早就像老夫老妻了吗?妳了解我,我也了解妳,何必讲究那些仪式呢?这样就很好了啊!」
兔兔低下头。
「兔兔?」
她转过身,开始埋头找著衣服。
「兔兔?妳说话啊。」
「没什么好说的。」她沙哑地说。
「兔兔?看我这里,嗯?」扬满善将她的身子扳过来,想抬起她的脸。
可一看,他像被雷劈到一样。
她哭了,脸颊上,满是眼泪。此刻,又像有一把刀,突地刺进他的心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兔兔穿上了袍子,下了床,背对著扬满善。她说:「那就这样吧!对啊,阿善说得对,这样没什么不好的,没什么不好的……」
说完,她就要走出房门。
「兔兔,兔兔!」扬满善叫不住她。他急了,光果著身就跳下床,一个箭步上前,猛地抓住她。
兔兔竟推著他,激动地挣扎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