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招待客人的是不是你?」史蔚琪头也不抬地问著,盖印章的动作一点也没延迟。
「是啊。」还有另一位工读生就是了。
「帮客人结帐的呢?」
「也是我。」
「每天晚上记帐算营业额的呢?」
「还是我。」他好像有点清楚史蔚琪的用意了……
「这不就结了。」史蔚琪将招待券全都塞到阿立手上:「你们胡子老板只会做菜,其它的一概不管,你担心什么?」就算阿立坏心眼,每天结算时故意在金额上动手脚,胡子那粗人恐怕也不会察觉。「快去快去,如果胡子问起,你就说是我的意见,他不会对我生气的。」
「真是太感激妳了,蔚琪小姐!」阿立马上捧著那迭救命纸,涕泗纵横地奔出去安抚怒气冲天的众客人们。
又好气、又好笑地望著阿立的背影,史蔚琪收起店章,正准备跟著走出去瞧一瞧门口忙著互呛的两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