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战云向母亲跪安后,随即离开。
铁婵娟铁青脸瞪著儿子离去的背影,心里恼恨极了,只听见啪的一声,那把轻罗小扇自中间被她折成两半。
屋里顿时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,红衣噤若寒蝉地木立一角,仿佛可以感应到铁婵娟的愤怒。她知道夫人不可能善罢甘休,心里为战云著急,却是无能为力。
月影渐渐西斜,烛影越烧越短,尽避两腿站得发麻,红衣仍木然如一角的家具摆设,一动也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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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睡了一整夜,天香显得精神格外好。侍女替她梳好头后,在战云陪伴下,享用早膳,其中一碗香浓的牛奶,是牧场大清早刚挤下的鲜乳。
「在宫里偶尔有喝,可是这碗好像特别好喝。」天香赞道。
「那是因为这里的水质、牧草都特别好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