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些天妳一直高热不退,是我不眠不休地守在榻旁,喂妳喝粥喝药……」扶著她坐起身来,严靖云挑挑眉,故意装出不悦的神色道:「难不成妳一点都记不得了?」
经他这么一提,梁玉慈这才回想起来,在她病得糊里糊涂的时候,确实有双温柔的大掌为自己擦汗、更衣,还极有耐心地服侍胃口不佳的她吃饭喝药……
等等──擦汗、更衣,而且他们还同榻而眠!她突然惊愕地愣住。那么她的身子不就……全都被他模去看去了?
「我、我记得……」在他灼灼的目光下,梁玉慈觉得自己的双颊羞得几乎要喷出两道火焰来了。「让你多费心了,相公。」
颅著她有如艳桃一般的赧颜,严靖云忍住笑意穿鞋下榻,也没忘了替尚有些虚弱的小妻子套上绣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