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对妳做了什么?」
「也没有什么……」杜可漾还没敷衍完就被冷瞪警示,只好轻描淡写随便讲几句:「他想跟我重新开始。我拒绝了,所以他有点激动。」
只是有点激动吗?尽管手电筒的灯光昏暗,他仍看见了她手腕上的淤痕,只是念在她仍在病中,暂时不过问。
其实对她的特别关切除了私人原因之外,也有一部份是受了她爸爸的托付。
杜管鸣早在那日杜可漾被他拉著回杜家后就看出他对她有意思了,后来私下找过他,请他帮忙注意一下离家的可漾。
「我想可漾能离开这个家,自己独立是一件好事。」杜管鸣这么跟他说。「我这四个孩子里面,她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只是太在乎她妈妈的想法,所以放不开……。你别看她一副大而化之的样子,其实我知道她妈妈的态度让她很受伤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