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况且再怎么说她,她仍是不痛不痒,老是故态复萌,那么骂或不骂有何差别?
静默无声,良久没有等到她的回驳,丁悔之真的担心了。今天的她反常得厉害。
「卓香缇,你又哪条神经不对了?」
话语方落,他听见了啜泣的哭声,细细弱弱。
丁悔之心陡地一惊,「香缇?」
他一出声唤她,香缇的情绪整个溃堤,悲伤迅速朝她席卷而来,「你不要理我……」双手掩面,她放声大哭。
「你哭什么?」丁悔之连忙放下手中的杂志,发现自己再也坐不住,扮不来冷酷了。
「我心情不好……」
「好端端的干吗心情不好?」酗酒那次除外,他感觉到的她,每天都是快乐无愁的,也许她曾嚷著忧愁,但在他看来,那不过是小女生为赋新辞强说愁的无聊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