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去抚模的时候它居然好像「咬」了她一口,吓得她连忙缩手,满脸骇然地看著公孙朝夕,心里的恐惧和怜惜同时升起:那东西在肚子里,会有多可怖多恶心多不舒服,他却没说,仍是笑,「你觉得……怎么样……」她仍然满脸惊恐,满身战栗。
「我打赌我娘生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……」他半死不活地躺在椅子上,想笑却笑不出来,「它只是动了一下,你刚才打到它了……我打赌再来一次你就要去奈何桥看我……」说话之间,他满头的冷汗直下,呼吸急促。
萧守红拿出块汗巾去擦他额头上的冷汗,心里焦急得难以平复,突然在他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下。
鲍孙朝夕「啊」的一声坐正,刚才那一下剧痛已经过去,他瞪眼看著萧守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