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大哥,为什么你不像书权一样,对我温柔、体贴……」
她的声音在颤抖,她知道。只是希望他没听出,尤其是在他站得离她那么近、近到伸手就能踫到她的时候。
前些日子他说过一句话——他不能再模著她的头发,亲昵的喊著他专属的称谓,因为这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专利。
那时候她不能意会这些语的意思,现在她明白了,它代表了他与她划清界线的决心,也说明他们之间不可能。
她很难过,情愿自己笨得永远想不透,这样她就不会为了他的疏离而伤心欲绝。
嘲弄的笑落在言书晃脸上,尔后他的脸色下沉,冷冷的说:「因为我不是他,你自小就有这个认知,不是吗?」
蓝祖儿已经千疮百孔的伤、口,似乎填满了他的冷
漠,她总是不能了解他话里想表达的意思,然而他的口气却一再戳刺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