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讨厌打针吃药了。
「那你还罗唆什么?你根本没病!」段藏瞪她一眼。
「没病?没病为什么会这么异常?」易侠君自言自语著。
「说吧!你最近出了什么事?」段藏犀利地问,像个解惑的专家。
「最近?没什么啊,和平常一样嘛!」她靠在墙上,模著自己的额头。
「有没有什么新鲜事?或是踫见什么人?」
「新鲜事例没有,只是偷了‘处女之血’,而踫见什么人…」她顿了一顿,才道:「倒是被一个刑警烦得要死!」
「刑警?」段藏镜片后的眼楮一亮。
「是啊!他一直怀疑我和游侠有关,老是缠著我,真是可恶!那个浪荡男人为什么自觉又该死的好?」提到沈拓,她的心跳就更快了。
「这样啊……那你讨厌他?」段藏淡淡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