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溪头的念头更加强烈,已不再是同学的逼迫,管他什么天灾人祸,至少她要证明自己的独立和勇气!
装清酒的淡绿瓷瓶渐渐温热,她轻抚著上面的樱花图案,一下又一下,人恍惚地想著——问题是,她能成功吗?
春假的第二天快过去了,雁屏仍愁眉不展地被
「关」在家里。
史曼如她们没在车站看到她,又没在小木屋等到她,一定又开始骂她胆小怕事、懦弱无能,是永远长不大的「娃娃」。但她们哪里晓得,她有个可怕的父亲呢!
吃过饭后,她无聊地看著电视,偶尔抬头望向时钟不停移动的秒针,像是带著命运无情的意味。仿佛……仿佛她错过这次的溪头之旅,就将错失一生……一个无法弥补的遗憾……
啊!好令人沮丧呀!
开锁声传来,想必是返家的父亲。咦!今天特别嘈杂,似乎不只一人,她连忙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