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毛病多久了?」待杯子里的水一空,洛函萧没啥温度的声音立刻传来。
心一荡,一种倦怠靶冷不防又袭上来。
「很久了。」她虚软地回道。
「你不是曾经说过,只要你把药吃完,你的身子就会康复?」她的身子明明冰凉得紧,但为何连太医也诊断不出她异常的体质?
还是真的诚如她所说,这种毛病谤本不算什么,所以就连温太医也觉得无向他提及的必要?
「是的。」他还记得真清楚。
「如果我没记错,离你上次发病时已经过了一个月是不?」那她手边应该还有四颗药,换言之,只要四个月一过,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苍白羸弱得好似会随时从他手里消失一样。
闻言,云画舸的纤纤十指不由得绞紧。
为什么他连这个都记得这么清楚?
「是或不是?」
喷散在她头顶上的热气,令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悸颤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