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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陈九洵!陈九洵!"琥珀笑。
"老是叫我干嘛!杯子。"陈九洵把杯子和食品推到琥珀面前。看琥珀用一种似乎可以称为优雅的姿式倒酒以及喝下,像是为了坚定自己的某种信心一样,低声说:"你……什么都会学会的。什么都会好的。"往自己杯子里倒了杯酒,仰头倒人喉中。
其实也是第一次,喝真正意义上的酒。火蛇般的灼烧,让陈九洵觉得很不舒服。他忍住没有咳嗽,想,喝这种东西,真的就能不郁闷了吗?视线转向琥珀,看她以好奇的神态,品尝每种酒。像是比赛样,陈九洵又灌了一杯;看她笑得无忧无虑,又喝那么多酒,算是郁闷还是不郁闷啊?
"我呢……"陈九洵忽然说,"早就没有家人了。"
琥珀闻言,惊讶地看著陈九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