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也没人,莫非……
她迅速跳下床,不顾自己正不著寸缕地果著身子,以及浑身骨头像快分解的疼痛,赶忙来到沙发前,拿起外套,掏著口袋。
看见自己所剩不多的遣散费还在口袋里,她偷偷松了一口气。「吁~~还在还在。」随即,又惊觉不太对劲。「咦?他怎么没拿走?免费招待啊?」
想到他在卖力一整个晚上后,却分文未取地潇洒离开,她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?难道是她表现太好,所以他愿意做白工?
颓然地放下外套,转身看见凌乱得有些夸张的床,不难知道她当时是多么的狠了——丝毫不顾发疼的身子,抱著捞本的心态,一战再战,几乎把他榨干,而且一滴不剩!
虽然她觉得他似乎也乐在其中,不过她好像还是太狠了点,不知道他今早是怎么离开的?